次日清晨,天光透過窗欞,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蕭寶醒來時,房間里空無一人。
玉桌上沒有像昨日那樣擺放著食物,一切都恢復到了最初來到這里時的模樣,冰冷空曠,仿佛那個別扭又易怒的九尾天狐從未出現過。
他沒有來。
一整個上午,蕭寶依舊如常地去草坪上曬著太陽,感受著微風拂過臉頰,周身的氣息是那樣輕快,與這片死寂的黑風淵格格不入。
然而,那個熟悉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黑風淵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只有她一個人的巨大牢籠。
只是這一次,她的心不再被禁錮。
直到午后,當蕭寶百無聊賴地躺在草坪上,幾乎要睡著時,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
循聲望去,看到的卻不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穿著灰色布衣、身形瘦小的少年,正端著一個木制托盤,小心翼翼地朝她走來,他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一頭柔軟的黑發(fā),低著頭,似乎不敢直視蕭寶,腳步也有些躊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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