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聲、口哨聲、下流的議論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蜷縮著,瑟瑟發(fā)抖。
“裝他媽什么純!被操爛的賤貨!”那個將她拖進來的刀疤臉工頭大劉,一步上前,粗糙的大手像鐵鉗一樣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向兩邊拉扯。
白皙如玉的肌膚在昏暗污濁的環(huán)境里,散發(fā)著令人瘋狂想要玷污的脆弱光澤,赤裸地暴露在無數(shù)雙饑渴的眼睛之下。
“喲呵!奶子還不??!”頂著個油膩啤酒肚的老張怪叫一聲,口水幾乎要滴下來,他撲上來,粗糙油膩的手掌像揉面團一樣狠狠抓住她胸前一只微微顫抖的雪乳,布滿黑黃色煙漬的牙齒毫不憐惜地啃咬上去,留下清晰的齒痕和惡心的涎水。
尖銳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身體劇烈地扭動掙扎。
“老實點!”旁邊一個精瘦干癟的猴子抬手一巴掌扇在她挺翹的臀瓣上,發(fā)出清脆響亮的聲音,留下一個清晰的五指紅印。
“媽的,騷貓,舔!”大劉喘著粗重的粗氣,一把將自己油膩骯臟的工裝褲連同那條散發(fā)著濃烈腥臊氣味的臟內褲一起褪到腳踝,一根半勃的深褐色,還沾滿不明黃白色污垢和卷曲陰毛的肉棒,蠻橫地戳到了她被迫張開的嘴邊。
混合著汗臭和尿臊的濃烈氣味直沖鼻腔,熏得她眼前發(fā)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本能地死死閉緊嘴巴,扭開頭想要躲避這惡心的侵犯。
“操你媽的給臉不要臉!”猴子罵罵咧咧,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小巧的下頜,力氣之大幾乎要捏碎骨頭,強迫她張開嘴。
大劉獰笑著,腰身猛地往前一挺——
那根堆積著厚厚的包皮垢泥的惡臭龜頭,粗暴地塞進了她被迫張開的柔軟口腔,狠狠頂在了上顎,令人作嘔的腥臊味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和鼻腔,胃液瘋狂上涌,她劇烈地干嘔起來,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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