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寧候焦武這番表態(tài)，不可謂不激烈，不可謂不忠誠。

        這話一出，礁國舉國上下，都要視他為寇仇。因為他對礁國，竟有滅國之心！

        薛明義并未繼續(xù)咄咄逼人，而是松了手，往旁邊一讓：“這是薛某送的壽禮，焦老盡管問之！”

        姜望于是明白，薛明義此來，只是代表韓煦意志的敲打，并不是真的要逼反焦武。

        這種敲打有兩個可能。

        或許是焦武真的對礁國的建議動過心，如若彼時雍國國滅，他威寧候收攏大軍，割下幾塊肥肉，未必不能成礁國之并肩王。

        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墨驚羽。

        韓煦引入墨門的好處顯而易見，雍國迅速穩(wěn)定了局勢、朝政開始革新就是明證。但隱患也在慢慢顯現(xiàn)。說白了，雍在墨先，還是墨在雍先，這是長久的斗爭。

        換做以前，他可能想不了如此清楚。

        但經(jīng)歷得多了，看到的多了，以前想不通的事情，慢慢也能想明白了。

        心中想到墨驚羽，但面上絕不再往墨驚羽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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