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次次都受制于我,他也想偶爾掌握一下主權(quán),只是雞巴被小穴夾的一抽一抽的,還不能發(fā)聲。
仿佛發(fā)聲就是在認輸,而門外的同類也會嘲笑他被一個比他矮小的女孩受制于下。雖然他不認為被女人掌握性愛的主次是多丟人的事情,但他潛意識也想將喜歡的女人按在身體下大肆抽插,聽那些纏綿的呻吟。
他不停地咬著唇瓣,本來的薄唇也被咬的越發(fā)飽滿,像顆鮮艷透亮的軟糖,比起是反抗看起來更像是在勾引女人。
我為了減少肏雞巴所帶來的聲響,只得放慢速度,從根部緩緩的剝離又從龜頭緩緩的包裹,雖然這也是是舒服的,每一寸肉都能完美的體驗性愛帶來的快感,但也是難耐的渴望更用力更快速的抽插。
我盯著他被咬的唇瓣想要親吻來緩解欲望,但是他躲開了,我的唇瓣只能落在他的臉頰上。
我有些傷心,他是如此的不乖,如此的狠心,連親吻都不給。
一口咬住了他相同軟糯的臉頰,甬道也完全夾住了他的硬雞巴,不斷縮緊,要讓這個狠心的男人嘗點教訓(xùn)。
陸昀不知道是臉頰更疼還是過緊的避孕套更疼,只感到小穴隔著避孕套還是如此的炙熱,絞著他的雞巴,讓他一時間都忘了忍耐,牙齒松開了嘴唇,呻吟從口中溢出,手也逐漸搭在了我的腰部將我往他懷里壓,讓雞巴陷得更深。
姑且就算是他輸了,反正輸輸贏贏的,雙方都得不到什么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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