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早上都要叫他兩次,每個。
爆豪睜著眼,起身,看著身旁躺在被窩里老老實實的人,有著規(guī)矩的睡眠姿勢。扯了個十分難看的笑容,原來他也可以不用一定要抱抱枕啊。
爆豪捏平臉上的苦笑,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他必須要在轟醒來前離開。
然而一動,他才發(fā)覺被單下的手被人握住。轟用一種不緊不松的力度掐著爆豪小拇指的一個指節(jié),剛剛的動作已經(jīng)讓爆豪的小指脫離他的掌握。轟輕輕皺了眉頭,沒醒,卻喃喃念道“爆豪…”
他是不會承認自己的眼眶紅盡。爆豪捂著臉坐在床邊數(shù)分鐘,想魂斷此處,誰都好,能把現(xiàn)在這份情感剝離他的身T就好。
他還是走了。後腳剛離開,轟便幽幽轉(zhuǎn)醒。
“爆豪…”轟輕輕柔柔地說。
那些紛亂夾雜的相處忽地全都堆疊在爆豪腦海里,有一個聲音在心底響起,越來越大聲,喊著,算了。
不管是什麼就讓它一直都保持這樣吧,那些兜轉(zhuǎn)的、不愿放下不敢拾起的情感就繼續(xù)這樣吧。讓那些東西成長、失控然後狂妄燃燒,直到所有雨里都沒有水,直到盆栽里的火焰都變成金魚,直到永遠。
原來兩條線背道而馳,竟是把地球結(jié)結(jié)實實繞了一圈,才迎頭撞上,成結(jié)。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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