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和昊晴對視一眼,心中涌現(xiàn)無奈的神情。如果她知道他們的「幫手」是一個神出鬼沒的大胡子廟公,恐怕會以為他們瘋了。
「法官…」昊天故意拖長聲音,彷佛在思考什麼,然後語氣平淡地拋出試探,「該不會是莊景佑吧?」
「噗——!」
蘇韻琪正在喝咖啡,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嗆到,一口咖啡直接從嘴里噴了出來,正好噴向坐在對面的昊天。
「哇!」昊天措手不及,整張臉都被溫?zé)岬目Х攘艿肧h答答,咖啡順著臉頰滴到白sE襯衫上,形成一片片褐sE的印痕。
「天啊!對不起對不起!」韻琪嚇得花容失sE,連忙起身拿起餐桌上的餐巾紙,慌張地為昊天擦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提到這個名字我太震驚了……」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昊天被她弄得很不好意思,想要推開她的手,卻又怕顯得太過失禮。韻琪俯身為他擦臉的時候,淡淡的香水味飄進(jìn)他的鼻端,讓這個從未談過戀Ai、平日里只與賣飯團(tuán)的父親和同班男同學(xué)接觸的高中生,臉紅得像大港夜市攤位上的紅燈籠。
「你不要動,我?guī)湍闾幚怼!鬼嶇饕贿吋?xì)心地幫他清理咖啡漬,一邊解釋,「你們兄妹上次提供議員綁架明星的線索,就已經(jīng)讓我很驚訝了。想不到連議員跟法官g結(jié)的事情你們都知道……這怎麼能不讓我震驚呢?」
昊晴在一旁憋不住笑,一邊遞餐巾紙一邊調(diào)侃:「哥,你的表情好好笑喔,像個被嚇傻的呆瓜。」
「你還好意思笑!」昊天羞得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他從小在夜市長大,見慣了各種粗獷的攤販大叔,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香氛撲鼻、溫柔細(xì)致的照顧?
韻琪幫他處理完咖啡漬後重新坐下,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從剛才的輕松變得異常凝重:「昊天,你剛剛提到的那個名字……你們到底還知道多少?」
餐廳里的音樂依舊緩緩流淌,鋼琴聲輕柔婉轉(zhuǎn),卻無法掩蓋桌邊彌漫的緊張氣息。原本看似輕松的晚餐,不知不覺間,竟已變成一場暗藏刀光的試探與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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