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癆病?!彼麥惤藢ぱ砸稽c,看了看,又m0了m0,很快就下了結論。
“……這是什么???”鹿悠茫然。
“反正不是什么好病,他這已經(jīng)很嚴重了,怕是活不過一周了?!贝蠓驌u了搖頭,頓了頓,繼續(xù)跟鹿悠說:“你早些給他準備好后事吧?!?br>
“真的是治不好嗎?”鹿悠聽到要給尋言準備后事,急的都快哭了:“就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他好受一點嗎,他每次咳的時候都很痛苦。”
“……緩解的辦法倒是有,”大夫想了想,“你有足夠的銀子嗎?那些藥材都挺貴的。”
“我……我現(xiàn)在還沒有銀子?!甭褂朴行┚狡鹊拈_口。
大夫嘆了口氣,一副【早知道是這樣】的樣子:“那看病費我就給你算了,我現(xiàn)在給你寫個方子,你每天按這個方子抓藥,把藥煎好,一天給他喝兩次,能緩解不少,藥的話你去這個路頭上的藥店抓,還便宜?!?br>
拿著方子,謝完了大夫,鹿悠領著尋言走了出去。
她看了看手里的方子,她發(fā)現(xiàn)這些藥材確實很貴,現(xiàn)在一時半會她還Ga0不到這么多銀兩,但她又不忍心看著尋言再次咳血咳的那么痛苦,于是她就只好憑著記憶來到了昨天那個包子鋪里,問問那個老板能不能先借她些錢。
老板接過方子,皺了皺眉,他從兜里拿出了幾個銅錢,有些為難的開口:“我就只能拿出這些錢,最近鋪里的生意也不怎么景氣,除了家里要用的錢以外,我身上剩余的錢也沒多少了?!?br>
鹿悠有些愧疚的謝了謝他,出了鋪子之后,她卻沒有看到尋言在外面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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