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便聽見門外有人踏著Sh漉地面行走的聲音,再近一些能聽到雨打在油紙傘上的淅瀝聲,“這丫頭總算來了,也算沒白疼她?!彼闪丝跉?。
那人行至屋外收了傘,上前來,拿了一件厚厚的披風將墨生包裹在內(nèi),暖意頓起。
“瑩兒,你再不來……”許墨生轉(zhuǎn)身責怪道。
猛回頭和正半蹲在她身后,替她整理披風的沈君嵐撞了個面對面,“先……先生……”墨生驚訝的輕聲道。
兩人貼的很近,目光纏繞在一起,沈君嵐也毫無防備,看到墨生紅了臉,沈君嵐點了下頭,將被雨水打Sh垂下的那一縷青絲掖入耳后。
她低下頭,幫墨生把披風的絲帶系好。燭火下墨生將沈君嵐的容貌看的真真切切,她的睫毛,她發(fā)際的淺痣,她的唇上紋路,以及她身上淡淡的蘭香,墨生一時失了神。
沈君嵐同十四歲的詠兒和年近四十的豐三娘不同,她身上有著二十歲nV子獨有的魅力,而過往的坎坷讓沈君嵐更顯成熟穩(wěn)重,“先生是這般的美麗。”許墨生無意識的脫口而出。
沈君嵐聽了淺淺笑了下,這樣的贊美她以前聽過太多。起身去案前上了炷香,然后回來跪在墨生的身旁。
兩人就這樣并肩跪著,面對著許家的祖宗牌位。沈君嵐先開了口,“還在生為師的氣么?”
“沒有……本以為先生今晚不會來了……”墨生回道。
“說了陪你受罰怎會不來?這兩日罰你,有知錯么?”沈君嵐溫柔的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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