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教育里,它們是的。」
她不確定麗莎說的是她的醫(yī)學教育,或是家庭教育,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麗莎的感嘆是真心的。
「那回臺北以後,你還真該跟我去學學香道、古董監(jiān)定,大學老師生活里什麼沒有,這些東西最多,上禮拜我還猶豫要不要去報易經班呢!」
「真的?太好了,以後我跟著你就對了,我下班後偶爾去上上健身房、練瑜伽,在家啃醫(yī)學書籍,其他時間還真是無聊得發(fā)慌?!?br>
健身房、瑜伽、醫(yī)學書,這還叫閑得慌?丁蒔蘿不禁想起在考卷後畫狗屎的初戀,忍不住懷疑這些天才兒童的腦子究竟是怎麼運轉的?
兩個nV人就這麼坐在草地上,天南地北的閑聊,暢快享用冰涼的啤酒,直到太yAn西下,她突然想起殷子愷的飛機應該抵達了,電話里雖然說得絕情,但她還是打算去接他的。
「我先去接朋友,晚點再帶他過來找你?!?br>
麗莎點頭道:「一定喔,今天是我最後一天擺攤,明天要好好享受音樂祭,就不來擺了。」
「一定。」
看著丁蒔蘿走遠,嚴立豐忍不住有點後悔沒留下她的聯(lián)絡方式,萬一她沒回來,回臺北還能碰面,回國大半年,除了嚴立言,她一個朋友也沒有,事實上,她從來也沒有什麼知心的nVX友人,過去的人生全埋首學業(yè)與事業(yè),藉此逃避煩人的家庭紛爭。
彷佛感覺到她的感傷,電話響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