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人被折磨成什麼樣、瘦成什麼樣、狼狽成什麼樣，他永遠都認得出來。

        那是景末澗。

        可是，溫梓珩喉嚨發(fā)出一聲幾乎破裂的低語「??不……可能……」??

        景末澗在他印象里是什麼樣的？

        傲氣，清峻，自持，冷霜般的清貴，雖然眉目柔和卻是一身傲骨，沒有人能傷得了他。從不會像此刻一般，被b得像要碎開，弱小，讓人踐踏。

        怎麼可能？

        「景末澗……景末澗不可能……不可能連這種雜碎都對付不了！」他的聲音抖得不像話，像是Sh透的紙張即將裂開。

        他往前一步。

        腿卻軟了。

        下一瞬，整個人跪下去，跪在景末澗的面前，跪得毫無形象、毫無尊嚴，連身為珹襄王的氣勢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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