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握緊御案的邊沿,指節(jié)泛白,溫梓珩閉了閉眼,心中沉得像被石頭砸了一記,他告訴自己,必定是太累了,是幻聽。
可是他x口那一瞬幾乎揪縮。
就在此刻,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啟、啟稟陛下!」
溫梓珩皺眉,本想斥責(zé),然而g0ng人撐著顫抖的聲音跪倒在地「翼憂王……翼憂王猝逝!四皇子景末淇……已入即位。」。
什麼!
宛如巨石砸在心口,溫梓珩的呼x1一瞬間停住,他記得,翼憂王心意的人并不是景末淇!
他反問得幾乎不像他自己「你說什麼?」。
g0ng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再度重復(fù)「翼憂王已薨。四皇子景末淇,已代其位?!埂?br>
溫梓珩只覺得背脊猛地發(fā)冷。
那聲音,那痛苦又壓抑的呼喚,難道不是幻聽?他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下一句幾乎炸裂「那景末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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