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梓珩抱著他,一步一步走進府中,腳步穩(wěn)定,像是要把這一路的顛簸、疼痛與不安,都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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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正殿深處只余一盞微弱的燈火。
燈芯被夜風(fēng)牽動,光影在墻上輕顫,像隨時會熄滅。滿室藥味混著淡淡的血腥氣,沉得讓人不自覺放慢呼x1,連心跳都顯得多余。
景末澗坐在桌前,背脊挺直,卻撐得極勉強。
從回到王府到現(xiàn)在,他真正躺下不過幾個時辰。高燒才退,傷口未癒,又一路顛簸回城,像是把僅存的力氣全數(shù)耗盡。此刻額間滲出細密冷汗,鬢角Sh透,T溫卻不正常地微熱,內(nèi)息一動,x腔便傳來熟悉又令人心悸的鈍痛。
桌上,沈悠宸留下的藥整齊擺放。
他看了一眼,指節(jié)微微收緊。
不用再問,也不用再試,他心里很清楚,傷口重了。不是錯覺,也不是逞強能撐過去的那種程度。
白日里在馬背上撐著不倒,是因為那雙手一直穩(wěn)穩(wěn)護著他;一踏進王府,他便再也沒有力氣欺騙自己的身T。
景末澗垂下眼,抬手微微松開腰間束縛,動作極慢,像是在與某種無形的痛楚周旋。衣襟滑落,他拉開內(nèi)里,那層層纏在x口的紗布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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