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開口,語氣聽不出情緒。
溫梓珩走近一步,看見那信紙上的字,眼神微沉。他沒有多問,卻已本能地察覺不安。
「我陪老師去吧?!惯@句話來得很快,幾乎沒有猶豫。
景末澗抬眼看他。
那雙眼睛清亮而堅(jiān)定,沒有沖動(dòng),只有一種近乎本能的守著。
他本能地想拒絕。
這不是該把溫梓珩牽進(jìn)來的地方?;首宓难缦砻鏈鼐?,底下卻是無聲的刀。
可話到嘴邊,他卻停住了。
溫梓珩看著他,沒有再催,只是站在那里。那不是要求,而是一種無聲的陪伴,你若走,我便在。
景末澗忽然明白,就算他今日把人留在府里,這孩子也不會(huì)真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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