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後,賓客漸漸離去,宋府轉回原本的深沉。
燭影搖得緩,風聲落在檐角,像是壓著什麼不愿散開。
練武場的地面還存著白日里的熱。
宋行衍立於中央,長劍垂著,未動。
廊下那一句還留在耳邊:「......那樣的話,我就要學著習慣沒有你了。」
落得不重,卻落在了不能碰的地方。
這年他二十九。
他不是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相反的,他再清楚不過。
十四歲少nV的心意,細而輕,是剛冒出芽、還不知道自己在長的那種。
世人會稱之為依賴、敬仰、仰望、牽掛──可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會變成「情」。
正因如此,他不能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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