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堆里,一只寄居蟹正慢悠悠地、耀武揚威地爬了出來。
“……”
“……就這玩意兒?”暮棠愣了兩秒,隨即“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我也松了口氣,感覺自己剛才那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蠢透了?!澳銊偛拍潜砬椋娏斯硭频?,我能不緊張?”
“我還以為是條大蜈蚣呢!”她拍著x口,心有余悸。
“看來晚上是不能給你講鬼故事了?!蔽掖蛉さ?。
“那……如果剛才真的是鬼,你會保護我嗎?”她眼珠一轉(zhuǎn),又開始了她那點無聊又危險的試探。
“你覺得呢?”我不答反問。
這個問題,還需要答案嗎?
回酒店的路上,電始終沒來。我們倆誰也沒再說話,就那么并肩走著,腳步安靜,卻無b默契。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醒了。我聽見旁邊床上的她翻了個身,抱著被子滾了一圈,顯然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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