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下第一周,我在臺北把耳機戴得更緊。
白天是會議與回信,晚上是改圖與壓縮檔名。
他的行程更直線:巡場、記錄、匯報、再巡場。
我們把那些零碎時間丟進共同的表格里,像把散落桌面的釘書針逐一撥回盒子。
清晨七點半,他會傳兩張照片。
一張是工地口的hsE安全帽堆;一張是紙杯咖啡的杯蓋,表面有一圈不規(guī)則的水漬。
我回他:「今天我先丟初稿,下午跟客戶對。」
他回我:「上午跑冷卻水塔,下午接樓控。晚點報。」
中午,我跟阿絮去買便當。
她指著我手機螢幕:「這表格變長了耶?!?br>
「嗯,加了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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