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兒生病的時候不經(jīng)嚇。
他不能嚇著她。
女人大腦燒得迷迷糊糊,細嫩的臉頰粉燙,烏黑眸子里水汪汪澄澈一片,看不清人,男人輕柔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吻她的額頭,臉頰,眼神溫柔,輕哄著她,似乎被他的溫柔蠱惑,女人細弱得貓兒一樣的聲音軟綿綿抱怨:“我難受。”
休息室里開了暖氣,男人將她半抱起來,拿開裹著她的毯子,暴露出女人不著寸縷痕跡暴烈的身軀,兩個女助理低頭遞上熱毛巾和溫水杯,男人接過熱毛巾幫女人擦拭出汗的身子,一邊又低頭哄了幾句,有人說醫(yī)生已經(jīng)在外面了,另有人說加急航線申請好了,半小時后起飛。
“我難受……我疼……”懷里的女人皺著眉頭逐漸小聲委屈地抽泣起來,顆顆滾燙的淚珠從半閉的密長黑睫上滾落,砸濕了男人胸膛上的名貴衣衫。
“乖,不哭,哪里疼,我?guī)颓榍榇荡稻筒惶哿恕蹦腥撕苡心托模曫B(yǎng)嬌貴小雀兒的經(jīng)驗得心應手。
“哪里都好疼……”
男人抱著懷里嬌小纖細的女人輕拍,一邊愛憐地親吻,目光檢查女人身體上的傷痕,白皙脖頸上的咬痕,豐盈雪乳上的抓痕牙印,不盈一握的腰肢滿是青紫捏痕,還有私處……
那朵跟粉白玉蘭似的穴兒,一晚上被他陰莖捅得都合不攏,又紅又腫,還不斷流出他灌入的白精。
嘖,真不能想,一想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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