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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望才剛把醫(yī)藥箱收好,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你這樣子啊……跟那些人類差不多呢?!?br>
白望一愣,回頭,只見那只狐貍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正用下巴枕著尾巴看他,眼里帶著點若有若無的笑意。
「什麼意思?」白望語氣不善。
狐貍甩了甩尾巴,不緊不慢地說:「嘴上不說,心里卻總拿階級衡量別人??匆娢沂俏浑A較高的狐族,就忍著不敢趕我走。其實這不跟那些人類看見高等獸人或貴族就立刻彎腰鞠躬一樣嗎?真沒意思。」
白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壓著火氣問:「那你呢?你為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里?狐族身為貴族,不是都被保護得好好的嗎?哪能隨便跑到外面來?」
狐貍眨了眨眼,像是被問到無聊的問題,拖長了聲音:「啊——那個啊……」
他打了個哈欠,語氣漫不經(jīng)心:「因為覺得當貴族的生活太麻煩了,要學好多東西,還要被一堆規(guī)則束手束腳的綁住。課程啊、應酬啊、禮儀啊……光是聽聽都讓我犯困?!?br>
他翻了個身,尾巴啪地一聲拍在吧臺上:「所以我偷跑出來了。他們大概覺得這麼一只不服管教的狐貍是家族的恥辱吧,不打算把我接回去。畢竟要和大家解釋什麼的很麻煩啊……懶得Ga0那麼多。啊,對了。我叫凌硯。」
狐貍說得一副「事不關己」的口吻,甚至帶著點戲謔,好像被逐出家門也只是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白望沉默了片刻,盯著這副吊兒郎當?shù)哪樱睦锏幕饸夥堑珱]消,反而更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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