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還是美國。賢若輕嘆一聲,有些煩躁,這件事必須要告訴江復生,不過……怎么說?說“江復生我們分手,因為我要去美國了”還是“江復生,你會等我嗎?”
——
“我不會等你,陳賢若,你也等不到我?!?br>
腦子里一團亂麻,賢若坐在書桌前,草稿紙被畫得奇形怪狀。
“混蛋。”不知道在罵誰。
窗外夜sE漸濃,城市的燈火次第亮起。她拿起手機,點開那個置頂?shù)膶υ捒?,指尖懸在屏幕上方,遲遲沒有落下。
最終,她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響了幾聲后,那邊接了,背景音有些嘈雜,似乎是在外面。
“喂?”江復生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著他特有的、略顯低沉的質(zhì)感。
“江復生,”賢若開口,聲音不自覺地放輕了些,“你在哪兒?”
“樓下保安室。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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