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顾a(bǔ)充一張小紙條,「三條規(guī)矩:一、不許高聲贊美自己;二、不許對任何人許下一切都好這種太大范圍的祝福;三、打噴嚏時閉嘴?!?br>
我愣:「第三條什麼鬼?」
「你上次噴嚏把整個走廊吹出花瓣雨,還問我為什麼春天提前到來?!?br>
我乾笑:「那天鼻子癢?!?br>
「所以我做了噴嚏專用的祈語口罩?!顾o我一個灰藍(lán)sE布口罩,上面繡著小小的字:哈欠允,噴嚏止。
語之在不遠(yuǎn)處靠墻,一手環(huán)臂看戲,眼神卻是我熟悉的那種:我在。
她補(bǔ)了一刀:「還有第四條——情緒上來前,先喊等?!?br>
「對自己喊?」
「對。你先聽你自己停下來,別讓我每次出手?!?br>
我點頭,卻偷偷覺得:被她救慣了,也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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