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我抬頭仔細(xì)的想著:「其實刑墨寒跟你都是同種類的,說話直率但是心腸軟,至於你該不該喜歡他,不會是??」每次表面都像是野獸般的夏之,但是她只要有一次的不理人或者忽然的沉默就知道她又想起那個人了,聽到外頭沒了聲音我叫了一下她:「夏之?」
良久:「?。俊顾@樣的說著:「我先去房間了,等會我?guī)湍愦殿^發(fā)?!?br>
內(nèi)心非常脆弱的她。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無法猜測她怎麼了?只能從語氣里去解釋,她應(yīng)該又想起她那青梅竹馬了吧。
以前偶爾聽夏之談起他,她總是形容他是一個非常照顧她的男孩子,是一個Ai畫畫的人,可惜的是兩年前去了美國留學(xué),當(dāng)時的男孩子要夏之等他,不過沒等多久聽說就車禍過世了。
夏之知道後,沒有哭沒有鬧,一個月都沉默,她只說了一句話:「讓他安心離開,我不能哭?!闺m然知道她是一個很堅強(qiáng)的孩子,但聽到這句話不免有些心疼。
穿好衣服,頭發(fā)因為還沒吹所以不停的滴水,打開房間門的那剎那我看見她正在擦淚,果然是想到他了吧?
她像是沒有事一樣的拿著吹風(fēng)機(jī)cHa上電要我坐在那個床上。
「下午我說的話??怎麼說呢,我只是想要將我喜歡的人綁在我身邊,我很害怕喜歡的那個人又離開我,我才說了那些話,抱歉?!顾郎厝岬膔0u著我的頭發(fā),溫?zé)岬娘L(fēng)剛好的灑在我的頭上,非常暖和。
「你還是忘不了他嗎?」我垂下眼小心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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