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雪兒一開口時我的鼻腔中便有了屬於她的味道,我始終想不起那天與她的對話,但我記得那晚公園的重逢,她銀灰sE的頭發(fā),也記得便利商店前她的側(cè)臉,以及與她想處時空氣中氣味。
        我真的很喜歡英國梨與小蒼蘭的味道,我知道其原因并不是來源於,在我記憶中它屬於雪兒。
        因?yàn)閷堆﹥?,我只有著愧疚與歉意。
        我想直接掛掉電話,然而這樣做是否會對她產(chǎn)生第二次傷害。Ken讓我騎虎難下,在心中我打定主意絕對不能說出「我想知道那天我跟你說什麼?」,一時半刻也找不到適當(dāng)?shù)睦碛擅苫臁?br>
        手指搓r0u著太yAnx,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腦筋搜索著恰當(dāng)說詞,且需符合「害羞不敢問」。
        「你睡著羅?」可能是因?yàn)榫埔?,她的將本來甜美的嗓音添加一種倦意的雍容魅力,就像剛睡的聲線,悅耳的令人沉醉。
        「沒有啦,反正就是想跟你要個instagram。」這是我想到最好的方回應(yīng)。
        「可以呀,但是我要怎麼給你?」她用著相同的聲線,聲音上揚(yáng)像是在逗弄小孩子。
        「先加Line。」我破罐子破摔,開始換成厚臉皮的說話方式。
        「你很會唷,但我,不,給,你?!顾詺獾恼f著,最後幾個字刻意加重語氣。
        接著我就什麼聲音都聽不見,立刻將手機(jī)拿到眼前看,不承想我被對方掛電話。
        雖然被掛電話,我內(nèi)心并沒有任何負(fù)面情緒,反而松一口氣,同時緩緩呼出一口氣,心中的沈悶隨則氣息奔出T外,化成白煙,被調(diào)皮的寒風(fēng)卷去,消失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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