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閻想安撫她,摸上她的頭,被她躲開,他輕笑,手指收縮,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除去這段不愉快的小插曲,任殞在島上的生活還是非常開心。
兩人不斷比較著,海上滑翔,摩托艇,沖浪,每一樣都要比出個勝負(fù)。
超過了任閻,會在沙灘上歡呼雀躍,敗于任閻,不甘落于下風(fēng),喊著“再來再來”,樂此不疲的與任閻比賽,直到自己再次勝出。
任閻也好久沒有酣暢淋漓的與人比試,任殞也是他教的,所以兩人總是不相上下。
粉橙色的晚霞逐漸落在西海岸,太陽不再刺眼,他們暢快的躺倒在沙灘上,絲毫不會在意身上沾滿了沙子。
任殞側(cè)頭,叔叔現(xiàn)在躺在她身邊,她的手只要輕輕動一下,就能碰到叔叔赤裸的上半身,能夠明顯看出來身上的傷疤已經(jīng)全部愈合,新肉已經(jīng)和原本的皮膚愈合在一起。
他們可以在這里讓曖昧肆無忌憚的生長,偶爾的越界,圈在她腰間的手臂,滑板上只穿著清涼比基尼的身體,背后是熾熱的小麥色胸膛,氣氛躍躍欲試要更親密。
但是她還是克制住了,止步于此就好,那他們能夠躺在一起很久。
玩了半個月,島上的每一處都已經(jīng)摸透了,附近的未開發(fā)海島也去探索了一圈,才起了回家的念頭。
落地到港區(qū)的機場,她與叔叔之間的距離自覺拉開,關(guān)系如同進(jìn)入了認(rèn)識不相熟的尷尬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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