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更是讓李鷂摸不著頭腦,只覺得薛意今日真是急糊涂了,說話顛叁倒四。
在薛意掌心維持小母雞蹲的齊雪,既因那情潮難耐,又被薛意愈發(fā)收緊的手指勒得呼吸不暢,驚慌之下,溫?zé)岬哪蛞毫芰搜σ庖皇帧?br>
“哎呦!瞧見沒?”李鷂朗聲提醒,“你家這小母兔都失禁了,定是難受得緊了,還不快尋個(gè)公的來,難道要硬生生扛過去不成?”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毖σ饽樕幊?。
只是李鷂也給不了好法子,他怨懟幾句,唯有捧著齊雪回去,還得安慰她:“沒事的娘子,兔子這般原是常理,別埋著腦袋了,好么?”
平白挨了一頓,李鷂只訕訕地坐回去,還未拿回一旁南瓜子盤,簾子后頭他娘子探出身來,一把揪住他耳朵:“死鬼!一刻不盯著你就偷懶!”
跨進(jìn)門,薛意便取溫水軟布,輕輕替她擦拭弄臟的皮毛和臀肉,又將自己的手沖凈。
齊雪還是難受得在榻上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最終循著本能,又蹭到薛意剛洗凈的手邊,用那熱烘烘的私處,一下下,磨蹭起他的指節(jié),粉嘟嘟的鼻子不時(shí)擠出輕哼。
薛意僵在原地,只覺一股麻意從尾椎骨直竄上腦后。
潮紅的軟肉碾著他粗糲的肌膚,隨著兔子臀部的晃動(dòng),肌膚濡濕一片。
他的手指輕動(dòng),按壓那小樹杈狀的外陰,引得小兔子低低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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