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歌這才回過神,指著暈倒的北停,好奇的問道:“他這又是怎么了?”
“大概是……”我心虛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氣暈過去了?!?br>
最終,我因調(diào)戲公主被禁足半月。齊長君這一招著實Y險,既打消了齊長歌的疑慮,又狠狠惡心了我一回,還讓我的處境雪上加霜。他一邊恨不得我Si,一邊卻不得不y著頭皮幫我,這人究竟想做什么?
禁足反而心中寂靜,北停暈了,沒辦法和人睡,著實輕松些,難得穿了一身素凈衣裳,過來看一看依舊昏迷的北停。太醫(yī)說他氣X太大,急火攻心,約莫要暈上一兩日。
可如今已是第三天了。
我無聊地輕點他挺拔的鼻尖,低聲自語:“果然還是睡著了最乖?!?br>
這句話猝不及防地將我拽進(jìn)回憶的Si胡同。
我也曾對著李緒的睡顏說過同樣的話。如今物是人非,x口驀地一痛,我不由扶住額頭,蹙緊眉頭。
李緒。
光是這個名字,就足以讓我心神俱亂、渾身發(fā)冷。明明早已說好相忘于江湖,為何一提其他,仍耿耿于懷?
畢竟也曾相濡以沫。再痛,也還是會因他掉眼淚,是真的動了心,也是真的被傷透了心。
我x1了x1鼻子,用手帕拭去淚痕,重新將目光投向北停。他平日總是披散著頭發(fā),將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頭又痛了。我在心中將李緒罵了千萬遍,轉(zhuǎn)而看向北停微帶慍sE的睡顏。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