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醒來時,渾身酸疼得厲害。昨夜我雖是睡了,北停卻未消停,撲在我身上又親又啃,直到心滿意足了,才將我緊緊勒進懷里箍醒,整張臉埋在我x前深x1了好幾口氣。
我無奈哀嘆,迷迷糊糊間又被他翻來覆去地r0u弄,最終還是暈沉沉失了意識。
自己仿佛是被狗蹭了一夜,清早起來,滿身深深淺淺的牙印。養(yǎng)了那么多孩子,我深知自身是Ai慣著人的。
北停最會裝乖巧,跪在榻邊俯身湊近,盯著我的睡臉瞧。呼x1噴在我耳側(cè),眼神亮得灼人,一直盼著我醒。我實在難以面對,索X翻身向內(nèi),假寐不動。
他將我那只尚好的手拉起,按進他懷中,十指緊扣,不容掙脫。他很開心,吻如急雨般落在我臉上,我推了半個時辰,終是沒繃住,睜眼瞪他。北停親得愈發(fā)投入,情動處身T也繃緊,下身某一處立起頂著,我算是看透了,他貪戀的不過是R0UT溫存。于床第之間,雖來勢洶洶,卻極知分寸,放縱里藏著一份不肯越界的克制。
我終究沒惱,只抬手按住他的臉,偏頭在他側(cè)頰沒什么情緒地貼了一下,便起身更衣。
懶得同這Ai裝啞巴的人計較……但是為什么要說他Ai裝啞巴?
我陷入深思中,一如那時嘴中默念李緒的迷茫與失序。
想多了腦袋就會好痛,我m0一m0迷糊的腦子,起身去外頭凍一凍,也好清醒。
頂著一脖子紅痕,出來巡視公主府,保不齊有人會在又蠢又無心機的虛名公主府中安cHa眼線。只是這幾日過于太閑,整個人放松不少,為了再一次坐實自己hUanGy1N的名聲,與北停沒日沒夜?jié)L在床上,但一直睡一個人,是否會惹人懷疑?我坐在搖椅上擔(dān)憂的想。
辰時,北停在院中練劍。我閑坐廊下看他。北停那一身舊衣穿了太久,我便吩咐下人為他新制一套深藍銀紋勁裝,配一對護腕,再打一支相襯的銀簪。
一個時辰后,他收了勢,額角沁出細密汗珠,yu回房清洗。我那些男寵便個個捧著軟劍,穿上仿他的衣袍,在庭前擺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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