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們至今還與北國有聯(lián)絡(luò)?”我絲毫不慌,表情淡然,“因?yàn)槲覐臎]告訴他們母親的Si訊。這事我瞞了一年又一年,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這一百五十人還有用,為國忠心耿耿,從未叛國。而且他們有首領(lǐng),不是無頭蒼蠅。時城在軍中一直小心翼翼傳遞情報,一旦暴露,他會Si得b我們?nèi)魏稳硕紤K。”
我拿出鐵鑄令牌,摩挲著上面的花紋。這是父親門客的象征,冬宛臨Si前給了我。我曾把它埋在衣柜最深處,如今翻出來,就是為了這一刻:“北盟的所有人,問問你們自己——是想茍延殘喘地活,還是留名青史地Si……”
“又或者,聽我號令,留名青史地活?”
老何看見令牌,啞口無言,久久猶豫不決。我起身,替他做了決定。
“今后,任何事都要上報于我。北盟的人不參與閣樓任何事,涉及皇室的,需由我親自談判。至于李柒那邊,你自己想措辭解釋?!?br>
我將令牌在老何眼前晃了晃:“若是真想魚Si網(wǎng)破,我作為皇子寵妾,有撫養(yǎng)皇子長大的恩情,自可撇清關(guān)系,求得一息尚存?!?br>
……
夜晚,我坐在門前的木板上,手里端著果盤,抬頭望月。
環(huán)姑走過來,沒大沒小地抓過一顆葡萄塞進(jìn)嘴里,隨后又在院里漫無目的地來回走,或是出門上街逛一圈。
她還是太小了。我也是從小當(dāng)g0ngnV過來的,不忍心讓她g重活,便過于縱容。對待哪個孩子都是這樣——李緒的X格,一半也是我造成的。嘴上說著不關(guān)心,動作上卻細(xì)心照顧,以至于底下的孩子都成了默不作聲的任X搗蛋鬼。
“今天星星很少?!蔽艺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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