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洵反應(yīng)了幾秒,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她氣的簡直想罵人,都什么東西啊,不能打人就踹水桶?
她趕緊跑過去跟人道歉,幫忙清理水漬。
裴鈞覺得自己帶人回家這事做的相當隱秘,但他還是低估了大家對“八卦”的熱情程度。
周一上午第一節(jié)課,鈴響沒兩分鐘,正在看手機的秦慎介突然站起來,自顧自的走出教室。
當時裴鈞心里就有GU不好的預(yù)感,等他被秦慎介叫到空教室的時候,那GU預(yù)感就更強烈了,果然——
“你把她帶回家了?!?br>
本來還想狡辯兩句的裴鈞,聽到對方如此篤定的聲音,突然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他索X坐在桌上:
“我們的約定又沒說不能帶回家。寒假你把人藏起來半個月,我不是也沒說什么嗎?你要是覺得不公平,你也可以——”
話說到一半陡然停了下來,裴鈞猛地意識到了自己是在和最好的朋友說話。他明明很清楚,秦慎介在那個被稱作家的地方經(jīng)歷了哪些事情。
自己在做什么?像一個吃飽糖后、呲牙咧嘴朝另一個窮到買不起糖的人抱怨“你也可以吃啊,你怎么不吃呢”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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