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分是留白,我想給讀者想像?!怪軝鄵沃掳停^看著我,笑得眼睛更彎,「這會讓你不好寫嗎?」
「其實不會,我只是好奇啦。」
「我是這樣想……」周權抿了一口星巴克,似乎是太燙了,他的肩膀震了一下,又把紙杯放回桌上。他用拇指抹了抹白sE塑膠蓋上的咖啡,又cH0U出桌上的衛(wèi)生紙擦了擦手,慢悠悠地說:「凱恩不會為了Ai去Si,就算對方是家人也一樣,但是Si前如果能帶著Ai的幻覺,也會b較開心吧?」
「凱恩Si得很開心嗎?」我皺眉。
他聳聳肩,轉過頭,笑意淡了些:「你覺得呢?」
「那就要看他最後把呂純看成家人還是作品了?!刮襯0u了r0u太yAnx,人真的不能睡眠不足,不然就會開始胡言亂語,或者說,講真心話:「雖然大部分的讀者好像覺得是家人,但我總感覺怪怪的……」
「哪里怪?」他揚揚眉,左肩微抬,整個人轉得更靠近我。
我感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說:「我不??赐评恚赡軟]看懂才亂講話……哈哈……個人淺見,你不要在意。」
「我在意啊。」周權不放過我,一對漂亮的眼睛眨也沒眨,「你繼續(xù)說,我喜歡聽別人的解讀?!?br>
「呃……我想是因為,呂純最後同情凱恩了。」我的聲音乾巴巴的,要多尷尬又多尷尬。我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說出真心話,要是周權聽完不高興、開始處處刁難我怎麼辦?
「凱恩不值得同情嗎?」他微微瞪大眼,眼珠子轉了轉,直直盯著我。
「他很變態(tài),你也把他變態(tài)的原因寫得很合理,一個人失去了一切、被丟在國外,還發(fā)生了很多事,可是……」我握住了他買來的星巴克,看著上面的「熱濃縮咖啡」貼紙,聲音有點?。骸缚傆X得他不想被同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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