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曜坐到靠窗的位置,旁邊的合夥人笑著寒暄,可他心思卻沒有完全放在桌上。余光一次次掃過,落在那道瘦削卻堅韌的身影上。
不知為何,他感到一種說不清的悶意。
林予白明顯b記憶里更憔悴,制服略舊,袖口沾著水痕。他走動的姿態(tài)帶著小心翼翼,生怕出錯。那種壓抑與卑微,像是一根根針,扎進(jìn)喻景曜眼底。
直到那桌刁難的客人再次叫喊:「喂,服務(wù)生,動作快點!這是你們的服務(wù)態(tài)度?」
聲音高亢刺耳,周圍安靜了幾秒,很多人都看了過來。林予白被b得只能低聲道歉,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孤單。
喻景曜終於把酒杯放下,聲線低沉卻清晰:「領(lǐng)班?!?br>
領(lǐng)班愣住,立刻陪笑走來:「喻少,有什麼吩咐?」
「這是你們待客的方式?」喻景曜抬眼,目光冷如寒刃。
領(lǐng)班心底一緊,額頭瞬間冒出細(xì)汗:「誤會,這都是誤會,我馬上處理——」
話未說完,那桌客人也意識到不妙,神情變得尷尬。誰不知道喻景曜是誰?在這座城市,他的話就是規(guī)矩。
喻景曜沒有再看他們,而是收回目光,落在林予白身上。那一瞬間,語氣不再那麼冷,卻依舊堅定:「他,沒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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