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就是這么好!楊恬惱火至極,手機也不要了,走!
離開時,她回頭看婚房,市中心一梯一戶的平層。房子不屬于她,也不屬于成峻,錢是公公成立全款,房本是婆婆王若英的名。
王若英把房子買在她公司門口。每天早上,楊恬走十分鐘到早餐店,再花五分鐘進公司打卡,十五分鐘不多不少,王若英一步步數(shù)過的。
她要是有骨氣,就向天冷哼:“我不稀罕!”
但她沒有這骨氣,事實上她非常喜歡這房子,可惜要說再見了。
一想到成峻不費吹灰之力地躺在里面,而她得靠跟他領(lǐng)結(jié)婚證才能搬進去,成峻本就烏云密布的俊臉就變得更加面目可憎。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說話,成峻不放音樂,死水一灘。
他沒開空調(diào),可能是氣得忘了。沒有熱風,楊恬攏緊衣服凍得夠嗆,而他卻反常地滿頭汗,就一件薄薄的長袖他氣得沒穿外套,長袖被汗水打濕,貼在寬闊的后背上。
他也明白,可能是最后一程了,所以車開得尤其慢。攬勝七拐八繞,在每一個能沖過的紅綠燈處,慢吞吞地停下,一改成公子老練不羈的交通風格。
后面的人滴他、罵他。
成峻種種行為,楊恬懶得理會,車熄火后,她頭也不回,成峻拉住她,嘶啞地問:“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你真的要這么對我?”他鼻子很酸,咬緊牙再問一遍,“楊恬,你真的要這么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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