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份帶來的不是榮耀,而是窒息。
他看著那些低頭跪拜的人們,心里升起陌生的距離感。如今卻都化作了畏懼的影子。甚至埃蒙,這位他無b敬畏的大祭司,在晨星面前也不過是另一個凡人。
「我還算是人類嗎?」哈維在心底低聲問自己。
忽然,他感覺一GU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不是言語,而是純粹的意志。
——你注定與他們不同。
哈維猛然抬頭,看向路西法。那雙眼睛里,映照著無盡的火焰與黑夜。他知道,這是路西法的回應。
未來的碎片再度閃現(xiàn):他看見大地裂開、火山爆發(fā)、城市傾覆??匆娛鷷姆柸紵跓o數(shù)群眾的祭壇上。也看見自己,站在火海中央,高舉著那枚印記。
心臟劇烈收縮,他幾乎無法呼x1。
「我究竟是拯救者,還是災難的導火索?」哈維在心底掙扎。
審判廳恢復平靜,但暗流涌動。
哈維站在角落,仍在回味路西法的話語。他的腦海中反覆回蕩著「平衡」與「秩序」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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