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目光如刀，沒有立刻開口，也沒有怒斥或逐出。只是靜靜地注視著他，那眼神沉重如山，里頭的失望b任何懲罰都更殘酷。

        Ulf知道，從那一刻起，他已不再是父親的驕傲，而是背叛了部落期望的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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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油盆里搖曳的火焰漸漸熄滅，空氣里仍聞得到動物油脂燃燒過後殘存的淡淡氣味。

        眾長老已散去，只剩下父親獨坐在石座上，厚重的獸皮披風映著微弱的火光。

        Ulf跪在地上，良久良久。直到他聽見父親長嘆了一句：

        「算了，你走吧……」

        「若部落有難，我會回來。」Ulf抬頭看向父親，「我一定會回來?！?br>
        火光映照下，大酋長緊抓著石座的扶手，手背青筋暴起，卻沒有立刻回話。他的眼神里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憤怒、失望……最後只余下一抹疲憊。

        Ulf沒有回頭，厚重的門板在身後緩緩闔上。

        大酋長凝視著火堆，火光倒映在他眼底，像是要掩去那點不甘的Sh潤。

        這一別或許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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