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會記得?他當(dāng)時只會用鞋尖踢翻花盆,看著泥土弄臟她的裙擺,嘴角掛著惡劣的笑,嘲諷那花的廉價與俗氣。
“早就不喜歡了。”她別開臉,聲音冷得像冰,“忘了是什么味道了?!?br>
林昭衍的話戛然而止。
空氣瞬間凝固。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目光,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側(cè)臉上,那目光里翻涌著太多復(fù)雜的東西:怒意、挫敗、或許還有一絲……被刺痛后的狼狽?
真是諷刺。
十七歲的林昭衍,冷笑著將她窗臺上那盆開得正好的風(fēng)信子掃落在地,瓷盆碎裂的聲音刺耳無b,泥土和瓷片四濺。
他毫不留情地抬腳,碾過那些脆弱的花瓣,語氣輕蔑:“這種低賤的東西,也配放在這里?”
而現(xiàn)在,他卻跟她提起風(fēng)信子。
沈楚連猛地側(cè)身躺下,用后背對著他,將自己蜷縮起來,形成一個拒絕的姿勢。
身后的人沉默了許久許久。她只能感覺到那道目光如同實質(zhì),久久地烙在她的脊背上,幾乎要灼穿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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