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沈楚連猛地揮開他的手,動作帶著脆弱的決絕,指尖都在微微發(fā)顫。
“我說了,不用!”
他的手僵在半空,空氣中繃緊一根無聲的弦,充滿了難堪的對峙。
幾秒Si寂過后,他似乎將翻涌的情緒強行壓回心底。
再開口時,聲線竟奇異地緩和下來,甚至帶上一點罕見的笨拙:
“……好。粥在床頭,勺子在你右手邊一寸的位置?!?br>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
“我就在外面?!?br>
腳步聲逐漸遠去,門被輕輕合上,發(fā)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
沈楚連獨自坐在龐大的床上,慢慢抱緊了自己。
空氣中那縷令人窒息的雪松香久久不散,凜冽而固執(zhí),卻隱約混合著一絲極淡的、來自記憶深處的消毒水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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