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遇見了故人,我們還遇見了夜叉以前的部下,嘛,雖然不能把那種關(guān)系概括為從屬,但也差不了多少。部下的名字叫做首無,他領(lǐng)我們?nèi)チ艘粋€十分隱蔽的妖怪據(jù)點,我當(dāng)時思緒有些亂,就把夜叉留在那里獨自走到外面去散心,不過卻忽然遭到妖怪偷襲,掉下懸崖摔成了半殘廢?!?br>
“原來如此,”荒若有所思地望向天際,眸底的情緒平靜得如同弦月下的一池潭水,“所以你才會被茨木童子抓走,沒有半點反抗之力?!?br>
夜星恍若流沙般毫無秩序地傾灑于天幕之上,朦光映染,夏蟲隨著風(fēng)兒輕搖淺唱低吟,令四周的景象越發(fā)/縹緲。
聽著立花和荒的交談,兔丸只能握緊竹杖微微低頭,銀白色碎發(fā)在他的耳畔輕漾,原本透著鮮亮活力的絳紅雙眸也不由得暗了暗,襯得那白皙的面容多出了幾分悵然的蒼白。
不知二人談?wù)摰搅耸裁丛掝},立花的聲調(diào)猛地提高起來:“我才沒那么弱,就算腿受傷了我也能單挑淺丘沙的十幾名男成員,要不是不慎落入了古屋越的陷阱,我怎么可能被綁架勒索!”
荒淡然一笑,其間夾雜著毫不掩飾的嘲弄意味:“你以為這座鎮(zhèn)子里有專管治安的左右衛(wèi)門府?如此簡單地被一個拙劣的謊言欺騙,說到底還是你的問題。”
“強盜邏輯!”
“不敢當(dāng),跟你比起來我恐怕算是最失敗的典型了?!?br>
立花咬牙切齒地瞪了荒一會兒,然后看向兔丸,問道:“你怎么認為?”
“???”兔丸沒有料到她會把話題拋給自己,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抱歉,我剛剛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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