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石原立花,”立花頓了頓,“我爺爺叫石原童子?!?br>
把她扛了一路的浪人輕挑眉梢:“你爺爺發(fā)育還正常吧?”
“挺正常的,能哭能笑能掐能鬧,沒事兒還能捏捏壽司哄小老太太開心?!?br>
“你描述一下你爺爺長什么樣,正武,記下來。”
“五官簡潔明了,眼中寫滿了對壽司的執(zhí)著,頭頂?shù)酿蜃右驗闆]有好好保養(yǎng)壘成了很長一串紅角,另外他穿得很耀眼,像鳴門海峽上穿著金絲繡線翩翩起舞的美麗姑娘?!?br>
“……你耍我?!”
“慢著本崎,”正武及時攔下他,勸道,“如果真有這么個人,今晚我去的時候肯定能輕易認出來,如果沒有,就把這小丫頭狠狠餓幾天,餓到她肯說實話為止?!?br>
他勸得在理,本崎也不好再動怒,只猛地踩斷了立花帶來的木頭拐杖,當作泄憤。
夜色降臨之后,正午拿起佩刀就出門了,臨走前還再三強調要防止立花逃跑,立花對此倒是沒什么感覺,她的腿本來就需要靜養(yǎng),如今拐杖又被踩斷,除非天降奇跡,否則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出去,本崎也想到了這點,所以一直在自顧自地擦拭打刀,偶爾和同伴閑聊兩句,根本沒打算注意人質的情況。
然而,丑時的一聲巨響令他陷入了無盡懊悔。
“什么人!”圍坐在一起的浪人紛紛站起身來,異常緊張地看向寺廟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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