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走得太急了沒留神,小姑娘你沒事吧?”
夜叉的臉色十分陰沉,但盡管如此,他也盡量壓抑著內(nèi)心的不滿,只用像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沉冷聲音說:“滾。”
這應(yīng)該是他最溫柔的表達(dá)方式了。
陌生男子被嚇得不輕,趕緊拿著弓連滾帶爬地跑遠(yuǎn)了,背上的箭壺還因為主人動作過大抖出兩支箭下來。
“弄傷沒?”夜叉蹲身,垂著眼打量了會兒立花的腳踝,并輕力摁了一圈,“還好沒出血,否則本大爺馬上把那該死的人類逮回來剁了?!?br>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立花失笑,“不過是被人踢了一腳,我上次掉下懸崖半條腿都斷了,還不是照樣忍著走路?”
“那次本大爺不在,如果本大爺在的話,你敢自己走路試試。”
他站在原地環(huán)起手臂,似乎是準(zhǔn)備看立花走兩步,立花也很配合,心想被人踢一腳能出什么事,便大大方方地走了起來,誰知剛一挪步腳踝處就傳來隱痛的感覺,她下意識地斜了下身子,繼續(xù)往前面走去,可夜叉卻忽然托住她的腰,隨之反手丟到自己背上,動作流暢毫不拖泥帶水。
“我能走!”
“好巧,本大爺前幾天遇見的那只蝸牛也這么說過,你猜猜它現(xiàn)在走到哪兒了?”
“你拿我跟蝸牛比?”
“蝸牛也很嫌棄本大爺拿它跟你比——少啰嗦,趴好。”
立花動了動嘴唇,半天沒個動靜,臨了只能把腦袋壓在男妖寬厚的肩上,順從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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