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種能通過形體動作暗示故事本質(zhì)的猿樂能我最喜歡看了?!?br>
夜叉眼角噙笑:“和京都相比怎么樣?”
“京都的猿樂能我只看過幾次,見得最多的還是神樂舞,”立花想了想,說,“還有那些走街串巷的傀儡子表演的木偶戲,我當(dāng)年不懂事,和鶴田哥跑出去玩的時候差點被一名傀儡子拐走,還是姨母在路過陶化坊時遇見我們,把我們給帶回來了?!?br>
“從小就不讓人省心。”
“……怎么聽你的口氣對我小時候的事很熟的樣子?”
說話間,夜叉不由得回想起了夢境里的事,他閉合雙眼,使勁搖了搖腦袋,試圖把腦中的麻煩瑣事都甩出去。半晌,他將立花從肩膀上挪下來,道:“你先等會兒。”
“又要去給我買東西?”
“美得你,天太熱,本大爺去找條湖洗把臉,涼快涼快。”
目送夜叉遠去,立花的視線再次集中在了猿樂能的舞臺上,她踮起腳尖,恰好看見那名帶著小面面具的男子摔倒落地,走在他身后的另一位藝人佯裝沒注意,踩住前者厚重的演出服裝跟著摔了下來,村民哄然大笑,其陣仗遠遠蓋過了歌謠的聲音。
對于這樣的小村莊來講,準(zhǔn)備一場像樣的猿樂能劇至少需要大半個月的功夫,立花不認為自己的運氣會好到一約會就有節(jié)目可看的地步,思來想去,也只能是夜叉早已調(diào)查過的緣故了。
提前一天安排好約會行程,正值約會時又?jǐn)[出一副“本大爺什么都不知道這全是偶然”的態(tài)度,立花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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