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除了變態(tài)的體術格斗之外香取月生還有什么值得立花學習的地方的話,那就只有永遠超不了負荷且像是囤了三大座碉堡一樣的精神力了。
“你在干嘛?”立花問道。
香取月生:“不明顯嗎,我在跟這小鴨仔進行愛的溝通?!?br>
立花看了眼她手下的小黃鴨子,轉而狠狠跺腳,小家伙受到驚嚇,掉頭跑遠了。
“有話就好好講,你把它嚇跑干什么,等會兒還得追回來!”
“就那速度你還怕追不回來?夸它體育及格都算違背良心了?!?br>
約莫是認為她說得有理,香取月生也沒反駁,只站起身來拍了拍沾著泥土的手,道:“有什么事?”
“大事,”立花有些不知從何聊起,“先進屋再說吧,我要喝茶。”
“美得你,有熱水就不錯了,要求還挺多?!?br>
“沒茶?那我們相約海底兩萬里吧,你先跳還是我先跳?”
“……”香取月生忍不住嗤笑,“就怕你家寶貝式神舍不得。”
兩人并肩而行,一前一后進入了旁邊的屋子里。和其他村民家的布局不同,香取月生房間的擺設顯然要有條理些,擺放的裝飾物很少,大多都是實用的東西,這點和她在京都時的習慣一模一樣,在踏進門的剎那立花的腳步略有停頓,像是感覺到了異樣似的,眼前之人下意識地側過頭來:“有什么不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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