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腦袋便被夜叉死死摁住并扳回了正對面的位置,恍惚間,眾人仿佛聽見了“咔嚓”一聲脆響。
立花略顯猶豫地問道:“……你沒事兒吧?”
“死不了,”夜叉咧開嘴,“本大爺練了幾百年的正骨技術(shù)可不是胡吹的?!?br>
半個時辰之后,免費享受了一場骨療服務(wù)的妖狐打著顫從榻榻米上爬起來,心中仍有余悸:“你們先聊,白童子的牙應(yīng)該還沒好全,小生得去看看他?!?br>
關(guān)上房門,氛圍逐漸冷清下來。
立花悄悄抬眸掃了一眼夜叉,發(fā)現(xiàn)他也在打量自己后迅速將視線收回。坦率而言,她并不覺得聽妖琴師彈一下午的琴有什么不妥,畢竟在桓守鎮(zhèn)的時候她經(jīng)常跟瀨戶御早等人通宵玩雙六,熬不過去了就干脆擠一擠在里室內(nèi)湊合著過夜,也沒見有人像夜叉這樣大發(fā)脾氣,當(dāng)然,如果鶴田加崎在場的話就不一定了。
忽然,四天前的那一幕浮現(xiàn)在了立花的腦海中。
大概是見她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夜叉下意識地開口打破了沉寂:“怎么,還沒睡夠?”
“你當(dāng)我是什么變的,隨時隨地都能睡著?”忽略他不帶善意的語氣,立花從懷里掏出了一枚紫底金紋的御守,“喏,隨便撿來的,愛要不要?!?br>
望著她手中做工精美的小布袋,夜叉在不經(jīng)意間回想起了白川夫人特意為妖狐求來的那枚白色的健康御守,他愣了一會兒,問道:“你去神社祈福了?”
立花臉頰泛紅,隨后將頭扭向一邊:“都說了是隨便撿的,只,只是紫色可能比較適合你——你不要我就給白童子送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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