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從小就不允許我亂吃東西,我哪兒知道牙疼該怎么治。”
兩人商議了一陣子,最后一致決定應(yīng)該把難題交由萬能的夜叉母親來解決,可天有不測風(fēng)云,這位萬能之母經(jīng)歷過的九九八十一疼當(dāng)中唯獨沒有牙疼的影子,三人看向捂著腮幫子哭得委屈巴巴的白童子,半天沒吭聲。
“哪兒來那么多廢話!”夜叉抄起鋼戟,厲聲吼道,“給本大爺瞧好了!”
立花和妖狐趕忙一人抱住他的一條腿,大呼冷靜至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小鬼遲早疼死!”
“可我不能眼睜睜看你送他歸西啊!”立花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使勁將夜叉的腿往后拖,“大家一起想對策,沒什么坎是過不去的!”
“誰說要送他歸西了,本大爺只是準(zhǔn)備用鋼戟撬掉他的蟲牙!”
妖狐慌忙阻止:“你用鋼戟去撬蟲牙跟小生用狂風(fēng)刃卷去切蔥有什么區(qū)別,要是一個不留神把小鬼傷到了怎么辦!”
“本大爺眼神好得很!”
“眼神這么好怎么不見你去京都開牙寮——立花大人,抱住他千萬別松手!”
走廊上的般若看著這鬧哄哄的一幕,不甚理解:“你們都忘了蝴蝶精的存在么?”
安靜總是降臨得過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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