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眉梢輕佻,直接走回去拎起立花的后領把她從繩子另一端提了過來。
“走吧,笨女人?!?br>
鄰鎮(zhèn)是去京都的必經之路,考慮到寮里有人在那兒賣藝,立花當即決定歇一晚再走,反正瀨戶御早沒說什么時候必須回來,晚一天早一天也無所謂。
渡邊吉在這里開了一家占地面積很小的酒肆,客源稀少,不過自從會長派人到他店里耍雜技之后生意就變得紅火了起來,整座寮都指望著這家店吃飯,不下狠功夫不行。
“好久不見了,副會長大人,”渡邊吉把小矮幾放下,說道,“托大人們的福,酒肆的生意很好,我等會兒就把這個月的賬冊送過去?!?br>
聞言,立花擺了擺手:“我不是來催賬的,會長他讓我和我家祖宗去京都送點東西,這次只是碰巧路過而已,另外,今天我們可能要在這里住一晚上再出發(fā)了,還有空房間吧?”
渡邊吉看向盤腿坐在旁邊的夜叉,手里端著的食盒一下子全部滾落到了榻榻米上,開胃小菜灑了一地,與此同時立花迅速湊上去捂住他的嘴,免得讓那凄慘的尖叫聲把外面正在喝酒的衣食父母給嚇跑。
冷靜下來后,渡邊吉面帶菜色地鞠躬道:“抱歉抱歉,是我太魯莽了,沒想到副會長竟然收服了一只妖力如此強大的式神!”
立花對此深表不解。
難道她看起來很像一位血統(tǒng)純正的非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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