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一周沒見到魏知珩,文鳶勉強穩(wěn)定了情緒。
這期間,可以自由活動。別墅園外的花朵已經(jīng)凋零,明明好生養(yǎng)著,可它們還是Si了。院子里光禿禿的一片,顯得突兀又滑稽。
傷到了腦子,文鳶腦袋上、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連行動都困難。被保姆推著輪椅到院子里特意鋪出來,通往后花園的路,欣賞魏知珩JiNg心養(yǎng)護的其他植物。
意外的是,那只飛走的烏鴉竟自己回來了。
保姆驚訝地捂著嘴巴,不確定地指了指站在圍墻電網(wǎng)邊的黑sE鳥兒。
“那個是……好像是前段時間飛走的鳥啊?!?br>
文鳶看過去,果真看見了那只烏鴉。鳥兒撲騰了幾下翅膀,在半空翱翔了幾圈,撲騰騰追至她輪椅扶手上。
這只鳥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姆在一旁解釋著:“它是認(rèn)得路的,這幾天肯定吃了不少苦頭,唉,找回來了就好,找回來了就好?!?br>
她說這只鳥其實沒走過幾次,以前都是一兩天,這次是最久的一次,她差點兒以為Si在外面了。
說著,急急忙忙一旁跟隨的士兵去取籠子,自己則守在文鳶身邊等著。
文鳶不說話,沉默地看著不停歪腦袋的烏鴉。黑黝黝的眼睛炯炯有神,倒影中,毫無血sE的臉極為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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