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鳶憤怒地掙扎卻于事無補,各種羞辱的話不痛不癢地,反倒像撩撥了他另一根興奮神經(jīng)。此刻眼皮突跳,連罵聲都全然不顧了。
“聲音很好聽,多罵幾句。”魏知珩玩味地看她。
他就是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禽獸。
“我來看看,今天我們玩什么?!蔽褐袼涣艘宦?,眉頭皺了下,而后自顧自地松掉她的手起身。
他撈起衣服穿上,隨后走出了房間徒留下文鳶一個人。文鳶憤怒地一腳踹向籠子,反彈的力道疼得人跪倒在地上。她又不Si心,奮力地搖晃著被他走后關上的籠門,試圖用蠻力破開。
可惜籠子實在超乎她的想象,太堅固了。掙扎了半天都紋絲不動。
魏知珩就是個瘋子,他是個手段惡劣的變態(tài),是個畜生。
文鳶恨意滔天,把能想到的最惡毒的形容詞都加在他身上,禽獸已經(jīng)不足以稱作他。
早知后來會落得如此下場,不如當初在船上就投江Si了。
等人JiNg疲力盡后,房門才再次打開。
剛才魏知珩故意沒進去,書房里看著監(jiān)控,房間里的人像只不Si不休的鳥兒,一個勁撞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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