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擺在墻壁的正面落地鏡上,魏知珩看見了自己的狼狽。一個十分顯眼的掌印烙在俊臉上。
他T1aN了下口腔中的血腥味,冷意蔓延全身。還沒回過神來,文鳶舉著盒子往他腦袋上砸。
這次沒得逞,魏知珩利落避開。盒子是實木刷了層重漆,又雕了不少裝飾,分量極重,砸在地板上發(fā)出沉重的巨響,可想而知若是在他腦袋上開瓢,會有多難看。
文鳶總是這樣,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不知輕重,一點兒也不聽話。
這樣不聽話的東西馴養(yǎng)起來也極為困難。他看著她,就像當初那種碎尸窗外的自由鳥,也是現(xiàn)在這樣烈X。
烈X,很好。
魏知珩的視線寸寸寒下。
越掙扎,他越要馴化她骨子里的倔X。
“給我跳個舞吧,就像———”他指了指空蕩蕩的角落中擺放的一個不起眼八音盒,“就像那個盒子一樣。”
“要是滿意了,今天可以不跟你計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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