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用石頭磚砌了個半米高的圍墻,原本跑著鬧的小孩兒抱著黑狗不讓它沖過來。文鳶道過謝后,走進來,她視線掃了掃,發(fā)現(xiàn)院子里停著一輛摩托車和蓋著棚子的三輪車正在充電。
nV人見她久久不說話,也不走,停下來曬漁網(wǎng)的動作,看著她問:“你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這附近的渡口今天還有幾班出發(fā)的船?”文鳶頗有禮貌地詢問。
“哦,你問這個啊,你估計得換個時間來了?!眿DnV指了指怒江的方向,“晚上才有呢,現(xiàn)在還早?!?br>
說完又問她要去哪。
去哪,她也不知道,如果乘坐走私船出國的話,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連身份都沒有,一個沒錢的黑戶幾乎是寸步難行,去了也只會被遣返,一旦遣返就會回緬甸。更重要的是會走漏風聲,緬甸政府幾乎每年都會收到一批遣返名單。
如果,如果去美國呢。文鳶咬著唇遲鈍地思考,很快就否決了。
那樣會給金瑞帶來麻煩?,F(xiàn)在她的身份護照可能都捏在魏知珩手里,又或者遺落在泰國。以前辦理的身份備份記錄則還在她生活過幾年的內(nèi)b都。
思來想去,文鳶想了個兩全的辦法。
她告訴婦nV自己要去內(nèi)b都,這幾日電話中的只言片語,文鳶能得大致拼湊出魏知珩的行程,他人在山上,這幾天似乎在仰光處理重要的事情,無暇顧及她。而錯誤的線索可以攪亂視線,文鳶理得很快,便溫和一笑,告訴婦nV自己的訴求,她愿意花些錢。
“可是你想去內(nèi)b都的話,只有晚上八點了,我看你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婦nV給她指了條明路,“坐火車也是一樣的,毛淡棉中心車站下午兩點半就有一趟直達內(nèi)b都的火車,我們帶小孩經(jīng)常往那走,很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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