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在他虎口的氣息溫溫地,很舒服,魏知珩眉梢一抬,順著動作往下摸,撫上她仰起頭露出的纖細脖頸,摩挲著她因為緊張而加速跳動的脈搏。
房間里的溫度攀升,窗戶的光投射進來,輕掃在他手腕的發(fā)絲都在發(fā)著光,漂亮極了。
文鳶逐漸呼吸不上來,掙扎著攥住了掐住脖頸的那只手,剪過的指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卻依舊倔強地掰開,用盡力氣,渾身都在抗拒著面前人。她的表情無比痛苦,好看的眉頭緊擰著,害怕這個陰晴不定的禽獸會真的會在這里掐死她。
越掙扎,束縛越緊,魏知珩能從手掌下的脈搏感受到她對于求生的欲望。
太脆弱了,脆弱到他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讓她徹底失去生機。
這樣不行,還是活蹦亂跳可愛一點,要是和他丟下窗外那只七零八碎的鳥一樣,那就沒意思了。
魏知珩松了手:“怎么瘦了?!?br>
上下掃視過后,魏知珩確定她比第一次見要清瘦一圈,登時皺眉:“沒吃飯嗎?”
不吃飯,就像他養(yǎng)的那只鳥,要絕食把自己餓死。他很自然地將文鳶的行為歸類到一起。
“不,不是?!蔽镍S劫后余生,脖頸上還殘存著沒消散的五指印,又不敢激怒他,只能強忍下難受,“我只是心情不好,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很悶,吃不下飯,我能不能出去走走。”
魏知珩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將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收入眼底,看了足有半分鐘,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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