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惜,從今天開始,你得一直住在這里?!彼仆{似提醒,男人輕笑。
溫柔的語氣卻滲人極了,文鳶背貼著他胸膛,感受愈發(fā)上升的溫度,連忙想掙脫出來。
“我、我知道,沒有不想見到你?!彼执俨话?,“我只是有點渴了,我想出去倒杯水?!?br>
“你也不用想著跑出去,跟你的什么男朋友團聚?!蔽褐窳瞄_她披散在肩膀的長發(fā),把人帶在腿上背對坐著,腦袋枕了上去,“這里可是你的家啊,猜頌的東西也有你的一份是不是?”
文鳶知道他在哄騙人,猜頌留下的東西只能有什么呢?罌粟地還是外面那群抱著槍的人,她一個都不想要。
“我不要,你想要就拿去吧,都給你?!?br>
聽完,魏知珩短促地笑了聲。
為什么不要呢,他又不是什么貪心的壞人。哦,那就是恨不得跟他,跟猜頌,跟這里所有的東西撇清關(guān)系。
怎么能把他和猜頌相提并論。
魏知珩輕哼了一聲,掰過她的側(cè)臉:“那可不行啊,大小姐,猜頌死之前可是特地吩咐說讓我照顧好你?!?br>
他的表情挑不出錯處,如果不是在拳場的地下室里看清了真面目,文鳶或許真的會相信??上В上牢褐袷且粋€披著羊皮的狼,稍有不慎就會將人拆之入腹,骨頭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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