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抽抽噎噎從地上起身,把籠子放在桌上,收拾著地上飄散的鳥毛,委屈得很。
文鳶不想多管閑事,轉身往大廳走。
樓下,賦生竟還沒走,身邊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拿出來的文件夾在臂彎,背著身打電話。
文鳶腳步停在樓梯口,仔細地聽著。
隱隱約約飄來:“新主席、擺宴、正式”字眼。
聲音越來越遠,賦生坐上了車子出去。
新主席,是魏知珩,擺宴恐怕就是要給他坐上位的儀式。但文鳶對這些并不關心,她的思緒全在樓下的電視上,巴不得魏知珩忙得昏天暗地,最好一輩子都別想起她。
電視打開,在芙姐的監(jiān)視下,連看哪個臺都被盯著。
遙控器摁了幾下,梨子端著切好的水果走出來,放在桌上,趁芙姐不注意,偷偷地看。
屏幕最終還是跳轉到國際頻道,曼谷的地方臺。她目不轉睛地看了半小時,芙姐也沒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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